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愣是一条有用的都没有,气的言何把光脑丢到一边,不看了。
一整晚,他满脑子都是“南南”
正因如此,当温北轻手轻脚的下床时,他扭头,张嘴就问:“你干嘛去,南南?”
温北倏地回头,神色淡淡,眼角和下颔却紧绷着,眼神中透着一股危险:“你叫我什么?”
第20章 良心
言何第一次看到温北这样的眼神。
阴沉沉的、晦暗不明的,连眼尾下坠的弧度都带着讽意。
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砖墙,光是狭窄的空隙就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手里拿着水杯,看样子是要下床倒水,此刻越握越紧,牵动筋骨的指节甚至用力到泛青。
要不是这杯子质量好,怕是已经当场碎掉。
“您刚刚……喊我什么?”他低喃着,歪头重复了一遍,语气平平,却也凉意尽显。
言何咽了咽口水。
他总觉得对方捏的不是杯子,是他的小命。
温北把杯子放了回去,挺直腰背,居高临下的盯着言何瞧了片刻,忽的笑了。
“您又何必避而不答。”他说,“您有权钟爱任何一只雌虫,您可以娶三只及以上的雌侍和一名雌君,如果您想的话,现在就可以把我这只不合心意的雌侍废掉。”
他顿了顿,自嘲似的低头:“现在您可以回答了吗?”
他生气了吗?
言何眨眨眼。
应该会生气的吧,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开心。
可他是温北,他会在意这个吗。
有可能会。
但是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他可能只是单纯的好奇,所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