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撒娇,求一求。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但是这件事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

“谁教你动不动就下跪的?”言何的眉头狠狠的皱起来。

他看不惯虫族这些毛病,平日里别人他管不着也能无视,但这些习惯落在温北头上,他是一百个不顺心。

以前温北如何作闹,都是他乐意惯着乐意捧着,自己看中的人,他就是愿意偏爱纵容。

他一手养大的玫瑰,凭什么折在这里。

“起来。”顾忌着温北身上或许有伤,言何抬手粗暴落手小心地把他拽起来,语气极度不悦:“温北,我警告你,再在我面前跪下一次,小心我抽你。”

温北:“……”

温北:“……啊?”

言何其实压根不确定温北是否受伤。

这人其实很会装,在没有很熟悉前,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紧绷着的,展现出来的东西也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十七岁的言何用掉两年时间,以及大半辈子的耐心,才堪堪和他熟悉几分。

后来又用了数年,才勉强走进对方生活。

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

好在他还是这么的不经诈。

两句话便自报家门。

言何捏着温北的手腕没松,甚至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温北踉跄半步,眼睛微微睁大,他依旧低着头,没敢看言何的表情。

两秒后,他感受到腕间的力度在一点一点施加,自己在缓慢但不容拒绝的往前。

在他们贴近的前一秒,温北结结巴巴的开口:“雄,雄主,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