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喝了多年营养液,洗碗的动作略显生疏。

言何瞧着瞧着便蹙起眉头。

“这个重洗。”他敲了敲石台,道。

“噢。”温北也觉得没干净,乖乖重新冲水涮洗。

等一下。

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言何的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雄主压制?

温北动作一顿,很快就意识到,不,这是吃人嘴短的心虚。

一想到那个破训练营发的手册里,第一条就是坚决不能让雄主受累做家务做饭,他就觉得脸有点热。

他动作飞快的把最后一只碗刷干净,擦了擦手,眼含期待:“雄主,不早了,我们……”

“你的房间在二楼。”言何打断他,语气平平:“叶镇已经帮你把东西都搬过去了,洗洗睡吧。”

温北:“?”

等,等一下。

“那您呢?”他睁大眼。

“我也在二楼,你隔壁。”

“……噢。”

饭,吃完了。

药。

药哪去了??

温北拍拍自己的脸,发觉自己清醒的像头牛,压根没有中药的迹象。

他又去看刚刚刷好的一叠碗筷。

桌上的所有菜他都吃过,甚至吃的差不多……

难道……药效还得等一会?

“那我先去洗澡了。”他深深的看了言何一眼,满含深意,走了。

“怎么奇奇怪怪的。”言何嘟囔一句。

洗澡还跟他报备?

变化真大。

要是在以前,温北的行程他多问一句多半都会被嫌烦。

言何甩甩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去地下室训练了。

他之所以会选这栋别墅,就是因为地下室有一套完整的训练机械,应该是温北之前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