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恩人既然是大公主的故人,那现在在哪儿呢?怎么不说完就走了。
偏偏燕宇齐顾忌着不能让人知道,他如今树敌不少,被人知道恩人是他的恩人,只能给恩人招祸,所以只能私下里问。
洛青却已经轻飘飘朝回走,经过一脸呆愣的乌松源时,看也没看他:“你输了,三日之内,把一万两银票送到公主府。”
乌松源僵硬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到身后急匆匆跟来的燕皇子。
隔了一段距离他没看到李洛青说了什么,但的确只开了三次口,可也就是这三句话,这燕皇子竟然像是狗见了包子似的,紧追不放了?
燕宇齐看也没看乌松源,狗崽子般疯狂摇着尾巴追了过去。
等追上之后,绕着圈围着李洛青,一双眼亮得刺眼,那模样,如果身后有根尾巴,怕是要摇上天了。
乌松源整个人都是麻的,心脏的位置丝丝麻麻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甚至有种再也不会属于他的憋闷感。
不仅乌松源,本来还看笑话的文武百官也是懵逼的。
不过是转眼的功夫,这位燕皇子不会是被大公主下蛊了吧?
离开的时候还一副嫌弃本皇子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回来的时候化身黏人小狗,巴巴跟着大公主进来,不知道兴奋说着什么。
直到到了殿内分开,才只能依依不舍回到自己的位置,但一双眼巴巴瞅着大公主,愣是没从大公主身上挪开过。
赵大人一开始没注意到,他是爱酒的,大邵这边的酒水格外香醇,他没忍住贪嘴,正美滋滋小酌,嘬了一口,不过瘾,在燕宇齐回来的时候,他赶紧一口闷了,偏头顺便去看大皇子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