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需民女为您请个脉?”
段淞却只冷淡拒绝道:“不必了。”
他和皇后因为此人生出了太多误会,他不能再将她留在宫中。多一刻都不行。
虞鸢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将坚持的话咽下,低声应了句便退出门外。
宫中毕竟还有太医院呢,那么些个名医圣手,哪里还需要自己多嘴。
傅南霜这两日哪里都去不得,暂时停留在了喜鹊街的铺子中。
她到底还是向那老板讨要了一张能给她一个新身份的公验。
只是公验的获取还需时间,也不是立刻就能到手的,在这之前,她只是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连客栈都住不了。
而城中又有宵禁,若是她大半夜在外晃悠,被官兵撞见了更难以解释,两相权衡之下,她也只能临时栖居于此。
那老板自称名叫萧喆,虽说对她的暂住不甚满意,但看在邱蜜儿的面子上,倒也勉强答应了。
只是对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给你,”萧喆丢给她一张薄纸,随即向她摊开手,一脸不耐,“快把那珠子给我,既然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就快走吧。”
傅南霜将那纸摊开,细细读了一遍其上的文字,却在看到两个字时皱了皱眉,随即抬头疑惑道:“这上面说,我是鲜卑商人之妇?”
“不然呢,”萧喆嗤了声,将他嘴边的胡子吹起,“你以为我能去哪里给你弄公验,我一个胡人,自然只能找其他胡人的身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