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天,她们从辰时等到巳时,又从巳时等到午时,甚至连午饭都回明义殿吃完了,再次折返回来,却依然没有见到这位虞夫人出现。
段琉的脸色已经维有些持不住,对着灰衣人冷脸道:“你再去给他传个信,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仆早已传了信去询问,可…可他还没回信。”灰衣人垂着头,也颇为沮丧似的。
“那你们还有什么方法能联系的,再问啊!”
灰衣人苦着脸,正欲回话,却听得院中传来一声咕咕鸟鸣,他面上一喜,“回信来了。”随即忙不迭地小跑出了房门。
片刻,伴随着一声鸟翅震动的扑棱声,他手中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回了内间,面色却又沉了下去。
“二位殿下,那位虞夫人她……”
“她怎么了,快说啊!”段琉拧眉催促。
灰衣人的脸扭曲在一起,像是喝了一口浓缩的黄连汁,“老四说,之前明明都和那位虞夫人说得好好的,可她今早出门前,临时改了主意,又不愿意进宫了,任他好说歹说都没用,她如今铁了心要回岭南去。”
“你们的人是怎么办事的,别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人气走了吧?”段琉的语气中不掩责怪。
“殿下明鉴啊,”灰衣人连连拱手,“老四就是个闷葫芦,他连话都不怎么说,怎么会得罪人呢,这其中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段琉却半点也没听进去,“她都一路从岭南来到了京中,今日都临入宫了,反倒又要走了,还能是什么原因,肯定是有人同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