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在段淞眼里,带了些阴阳怪气的意味。
“都说弘文馆学士之女,明德守礼,仪态端方,如今看来,”段淞冷笑,“怕是没其他拿得出手的,只能用这些泛泛之辞,以讹传讹罢了。”
傅南霜第一次知道了这位皇后的出身,这一点原书中并未提及。
原书中甚至连皇后的名字都没明言,不过也没人在乎,“皇后”两个字不外乎是个符号,工具人反派不需要故事线,能背锅就行了。
“陛下说的是,妾还要多学些规矩,才能侍奉陛下左右。”
她继续倒腾着车轱辘话,在听者看来确实烦人,但好处是不费脑子,毕竟脑子还要用来干正事。
在不把段淞激怒的前提下,还要让他放弃圆房自愿离开,该怎么办呢?
男人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主动舍弃到手的便宜?
啧,好像确实没有这种情况。
傅南霜瞬间觉得自己的在一条死胡同里试探。
自己的冷嘲没能在她身上看到成效,段淞不免有些疑惑。
他记得长姐曾说过,女子脸皮薄得很,最是怕人说丑,自己说她没有半点拿得出手的,她竟然脸都不红?
难道她真是个榆木脑袋,根本听不懂自己的嘲讽?
“你究竟在琢磨什么?”
段淞终于看出,她似是在神游。只见她目光涣散,根本没有聚焦在自己身上。
傅南霜闻言,象征性地聚焦了一下。
“回陛下,妾在琢磨日后该怎么学规矩。”
马上又散了。
男主权力太大,不能轻易惹怒,如此看来,只能让他心生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