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宜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车凝,“对了,凝姐姐,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车凝想了想,“回来之前,同门大将军聊过一回,原先是担心学堂的事情,可如今见着远山学堂有你照拂,又有朝廷做后盾,我想若是可以想回良州去。”
秦书宜猛地一抬眼,“回良州?”
她慢慢垂下眸子来,“那如此,我们不是又得分开了?何况良州——”
车凝笑笑,“到时你若想见我,直接去良州就是了,我若是想你,就回来看你不就是了?你放心,如今经此一站,良州应该段时间内不会再有大的战乱,我父亲母亲和哥哥都在良州,我想回去陪着他们。”
见秦书宜神色落寞,她随即笑起来,“不过就算要走只怕也是年后了。”
秦书宜看了看车凝,见她说起这事儿眼神明亮而驰往,可见,她是真心想去。若是抛开她的私心不说,于她而言,回到良州,其实也不算坏事。
秦书宜点点头,“那这段时日,你得多留些时日陪陪我。””
“好。”车凝痛快得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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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李沐言对朔州一战进行论功行赏,南宫碚的处决随之而来。
流放苦寒之地五年,此后永世不得再入京,但念在其压制叛军有功,又主动告知情报,特允许其年后出发。
秦书宜听说这消息后,都是一阵唏嘘,性命无虞,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