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外,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挤眉弄眼的暗示:“真的不看完?这次我找的人,可是花了大价钱,身材个顶个的好,一会儿还有晚宴。”

暗示的明显,李烬桃花眼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不了,一会儿还有个饭局,实在推不了。”

除夕夜,到处都热闹,堵车半个小时,总算是到了。

李烬推门下车,吩咐司机:“不用在这儿等,李南星七点的飞机,你去虹桥机场接他一下。”

“好的,先生。”

私人会所,桌上已经摆着牌局,李烬进去时,被几人一顿调侃。

“总算是来了,你这尊大佛可真难请。”程封道。

男人梳着大背头,手熟络的码牌,与李烬孤家寡人不同,他娇妻在侧,儿女双全。

“一年忙到头,李老板这是来送钱了?”乔冽说。

这是个没睡醒的,气质温润,跟李烬这种假温柔的男人可不一样,是真温柔,身边都是好妹妹。

“你赢他的钱?回去睡一觉来得现实。”秦景明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波冷水道。

男人粗犷,寸头络腮胡,像是下一秒就脱下身上的西装,去草原上赛马了。

“那可不一定!烬哥,你来,让你感受一下我精湛的牌技!”程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初生牛犊不怕虎,男人今年二十二,正是玩乐的好时候。

“疯了吧,他上桌,咱们几个今晚都得光屁股滚蛋!”秦景明赶紧捂他嘴,大着嗓门儿嚷嚷,“程狗,赶紧管管你弟弟!”

程封笑眯眯,“送给你了。”

李烬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搭在旁边沙发上,过来轻飘飘的踹了那大嗓门儿一脚,嗤道:“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