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是那个柳如玉,取笑我。”秦若轻轻咬了男人耳朵一下,略微有些不服气柳如玉的取笑。
贺钧剑钻进被窝里暖热了手,然后双臂一使力将人抱在了身上,宛若疾风骤雨的吻落下,谁也不服输,你来我往拉扯纠缠,最后两人气喘吁吁,他把头抵在秦若颈窝里,沙哑着嗓子道:“若若快到生理期了,这两天不行,我得再忍忍。”
秦若睨他,“怎么知道这么多,老实交代。”
贺钧剑闷笑,“我不仅学习了《山海经》,我还学习了一些女性生理知识,养一朵娇花前要了解花的习性。”
“贺同志在这方面表现优异,奖励一下。”秦若抱着他又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如潺潺流水,又似清浅拂过的春风,爱意流淌掩下了欲念横生。
临睡前,秦若迷迷糊糊躺在贺钧剑怀里,还是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只当是柳如玉在胡说。
一晃到了新年的年三十儿,一家四口加上刘嫂五口人,前所未有的团圆,
年夜饭的贺钧剑做的,刘嫂帮他打的下手,一桌子好吃的,有于忆梅记忆里的淮扬菜,有秦若家乡的西北风味,还有每年都少不了的年年有鱼。
于忆梅回到房间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对贺远道:“记得吗贺远,咱们带回来的,前年过年的时候我和若若还有刘嫂喝了一瓶,那时候你没回来,咱们儿子也没回来,我尝到的只有苦涩,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心境大不相同,葡萄酒也该是甜的。”
“记得呀,”贺远接过妻子手里的红酒打开,给全家倒上碰了一杯,“祝咱们今年三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