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远和于忆梅又做错了什么呢?
只能说人无完人。
“首长您的心思和一片维护之情他都懂,可是源头不在贺钧剑身上,一方是父母一方是爷爷家人,我知道您的出发点是好的。”
意犹未尽的话,秦若没有说完,但后面一句贺逸听懂了。
贺逸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道:“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也高兴,我那傻儿子闹出的乌龙,若若你别介意。”
秦若笑了下摇头表示没事,“都过去了,小事而已。”
两人到了顶楼的特殊病人楼层,远远看去,一间病房门口有两位荷枪实弹一身武装的士兵一左一右守在那里,,应该就是那间特护重症病房。
走近,果然就是秦若猜测的那间病房,门口两个军人朝贺逸经了军礼,一个推开了病房的门,对于秦若的到来,他们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似的。
贺逸合秦若进去,把门关上之后,贺逸才道:“这就是我手下那个兵,你看看还有救吗?”
秦若视线扫过房间里各种目前华夏来说最先进的医疗器械,最后落在了病床上闭眼躺着的人身上。
病床上的小伙子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敞着胸膛躺在病床上,露出被子外的身体上,以及脸上的肤色不是华夏人的小麦肤色或者黄肤色,是泛着淡淡的青色的,就像是小孩子把铅笔的铅灰涂抹在了脸上一样,只脖子上一道抓痕格外显眼,看着还血滋滋的,没有结痂愈合的趋势,就像几秒前被人才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