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您不能罚奴啊!”叶福陵眼睛转了一圈,忽的大哭起来。
他大开大合的甩开上前拉扯他的男人,哭的更大声了,凄凄婉婉的护着肚子说道:“我,我已有了陛下的骨肉。”
“太夫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我犯了错,等皇嗣出生后再行处置罢!”
他与虞威早有肌肤之亲,虽说没有真的怀孕,但当下也是为了保命才这么说,想必之后虞威也不会怪罪他的。
太夫似乎被他说的有孕惊到了,根本没注意到叶福陵的自称是‘我’而非‘奴’。
他挥着手叫人拉开叶福陵的袖子,见那上面光洁如藕,别说是守贞砂了,就连红血丝都没有。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女儿没有在昨日招寝,原是早就吃过了!如今让人保持宫人的身份,估计也是图个偷偷摸摸的新鲜罢了!
太夫沉着脸不再提打板子的事,反而抬手吩咐道:“去请御医来。”
这边招呼完,那边还让人抱去一个软垫,让叶福陵在地上能跪的舒服点,待遇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杨侍君在一旁气的都要说不出话来。
看吧,男人的直觉就是最准的,他就预感到眼前这个宫人会成为劲敌,紧赶慢赶的企图将人扼杀在摇篮里,结果还是晚了,人家连孩子都怀上了。
他气不过,又不能再怂恿太夫下令惩罚,只好出言威胁道:“你最好是真的有,若是假的,欺骗太夫也是要当欺君之罪论处的!”
叶福陵早已收起眼泪,此时微微含笑看着杨侍君,只轻飘飘的说道:“皇嗣之事岂敢作假?”
别看他现在说的这么轻巧,这么有底气,实际上心里虚的一批,若真是御医来了瞧过他没怀,然后虞威还没赶到,他可能真的会被直接拉出去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