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沉愣了愣,看着眼前冷白的肤色和隐约露出的胸腹处的肌肉,松开了手。
蒲续白抓住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松散的浴袍上,“没关系,拽着吧,我也没什么不能让你看的。”
薄西沉拽在他浴袍上的手紧了紧。
蒲续白凑近他,贴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才移开,温声慢语地问:“不发烧,怎么脸色这么白,是哪里难受吗?”
薄西沉忍着头晕脑胀和隐隐的头疼,感觉自己快要迷失在蒲续白的温柔里了,他声音低哑地回着蒲续白的话:“难受。”
蒲续白觉得自己仿佛从那两个字里听出了一点委屈,他温声询问:“要不要吃药?”
“吃过了。”薄西沉额头贴在他颈侧,摇了摇头。
“那去医院?”
“不去,睡觉。”薄西沉声音闷闷的,又有些轻。
蒲续白低垂着眼看着薄西沉,感觉自己就像是抱了一只对他十分依赖的猫猫。看着薄西沉从他的颈侧向下蹭,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薄西沉不小心蹭到了蒲续白胸口的皮肤,他仿佛被烫了一下,立马移开了一点,把额头贴上了蒲续白的浴袍。
“别把头埋在被子里。”蒲续白捏了捏他的下巴,揽着他让他的头贴在自己颈侧,才关上床头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