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眉眼,仍和初见一样令人欢喜。
“对了,温姐姐。”殷晴乐想到宴不知刚才吐血,“宴不知他……”
“他啊,好得很。”温如月翻了个白眼,打断殷晴乐担忧的话语,“我大概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模样,没事,好好养一段时间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提起宴不知这个不遵医嘱的病患,温如月更加生气。幸好心病的良药自己长了脚,在事态变得更糟前主动跑回,让她震惊之余,松了口气。
她当即把殷晴乐推回屋里:“既如此,就约好一年后再见,你们二人该怎么过怎么过,好好叙旧。”
被强制性合门后,殷晴乐先冲至湢室解决掉自己的问题。洗完手重新出来后,发现宴不知正站在卧房门前等她。
殷晴乐知道他想说什么,白着脸逞强:“我没那么脆弱,上学的时候,我可是能经期跑八百米的。这次只是意外罢了……”
在她心里,动不动就得去床上休息的应该是宴不知才对,一下子顺序调换,让殷晴乐很不习惯。
她把给宴不知准备的那一包零食拿出来:“喏,这是给你的。”
宴不知伸指探了探,很快发现那包东西和给其余人的相比,一样不多、一样不少。他压下眉头,不动声色地去拿,五指擦着殷晴乐掌侧,把她拉近身边。
卧房采光很好,殷晴乐即使跨过门槛,也未曾感觉到阴影或是凉意。宴不知拉过她,把殷晴乐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笑容和煦,温柔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