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贵族,花点钱不搞僭越,没什么不可以嘛。
刘彻叹气,难得低头道:“是朕倏忽了,忘记了民间对皇室大族的推崇模仿之心。”
霍光沉吟半晌,再开口:“陛下,今天下商贾致富之后,自然会求贵。富贵不过二字,却对多数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这也是从前屡次重罚偷铜盗币者,却屡禁不止的原因。”
刘彻对币制是深有感触的。
毕竟,他前前后后造出来五种钱,中间有一年还被百姓骂的孙子似的,很难不认同。
皇帝陛下眼中一亮,看向霍光:-“依你之见,当以何种举措来应对?”
霍光笑道:“重农抑商这话,想必陛下已经听腻了。微臣以为一味的压制,只会适得其反,就跟养孩子是一个道理,得学会疏通关窍。”
听个没及冠的少年人谈养小孩儿,刘彻忍不住被逗笑了:“此言有理,详细说说。”
霍光淡定坐直身子:“没有了。”
“……这就没了?”
“臣只是有这样的想法,还未求证举措就被陛下您召来了。”少年奉车郎侧目,看到陛下一脸的不可置信,继而又道,“不过,臣没有想法,不代表旁人没有。”
刘彻黑着脸摆摆手:“朝中这群老匹夫,日日嚷着要与匈奴和亲,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算了吧。”
抱怨几句,刘彻想到霍光方才提起
的“养小孩”一说,脑海中蓦地想到了卫无忧。
朕的奉车郎没说错,有些孩子放出去了,反而有许多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