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搂住他的腰,温存着彼此灼热的呼吸。而许执的吻如同一只盘旋逡巡在嘴边的蝴蝶,欲吻不吻,故意逗弄,挠人心肝。
这般逗人,傅源哪能忍受。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摁住许执的脑袋,急切地吻了上去。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药物治疗,许执混乱的易感期早已得到有效的缓解。傅源更不像第一次那样畏手畏脚,怕弄伤许执,想搞点花招。
许是一个月没搞,两人异常兴奋。一个想极大地享受快乐,一个蓄满力气,精力旺盛。
次日中午醒来,许执哪哪都酸疼不已,傅源揉揉他的腰身,低声贴在他耳边问道:“行吗?”
“别瞧不起我,我是alpha。”他表面这么说,实则暗骂了千百句。
医生说不用怕,耐造,可不是这种造法,逮着他乱来,又快又用力,以为他是工具?
许执只是心里不想认输,这才不愿意说让傅源慢一点的话。
傅源了解许执的性子,在他耳畔轻声说:“久别激动,下次你说了算,老婆最大。”
听到这个称呼,许执的脸“唰”的一下,几乎快红透,支支吾吾地喊道:“谁……谁是你老婆,别乱叫。”
“你。”
“放屁!”许执恼羞成怒地吼他,傅源朝他绯红的脸颊亲了一口,宛若魔法般,制止了许执那些恼怒的情绪。
两人在床上腻歪许久,随便吃了点外卖。许执吃得很饱,瘫在沙发上。
之前许执一个人吃减脂餐,很痛苦,但今天有傅源陪着吃饭,竟觉得这生冷的青菜有点滋味,心情轻快不少。
沙发旁的柜子摆放着一个相框,里面夹着许执高中时期的照片,看着稚嫩清俊,相比之下,现在的轮廓线条精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