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松了手心里的鬃毛,伸手放上了那只大手上,却是宽大上放了一只纤细如玉。
像是神明准许臣子信徒在他面前跪下,祈求信仰一般。
阿穆罕站在下方,用忠诚的劝告哄住了坐在上方,局促不安的吉桑。
吉桑善良温软,三言两语就容易被哄住。
他得了允许,直接发力,将人揽抱进了怀中,轻松地把人从马上抱下来,抄着他的膝弯稳当的走,温软在怀,爱不释手。
一旁拿着鞭子的汉子们袒露自己半边臂膀,暧昧地吹口哨,甚至好几个直接高声欢呼。
苏佑本能的抱着他的脖子,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样的动作过分熟稔,自己腿脚又痛又酸得没有力气,只能悬空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上面有几道被尖锐草植割伤的细小血痕。
他被男人从一匹马上又放到了另一匹马上,但是与先前不同的是,他被安放在了精美牢固地马鞍上,手心里还被放了一段缰绳,他手心里还有点痛麻,力气也使不出来,最主要的是他还不会骑马。
他张嘴想要和男人解释,然而下一刻,巨大阴影覆盖上来,腰身被人收揽住,强大的存在感自身后袭来,他几乎一向后靠,就是男人坚实的胸膛,抓着缰绳的手被人包裹住,男人倾覆下来,靠在他的肩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怎么样?是不是还不会骑马?”
“嗯,是还不会。”苏佑从小到大还没怎么骑过马,出行都坐马车,文不成武不就,确保自己废柴人设完美。
今天真的把他吓坏了,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骑在马上威武成风的男人,简直帅爆了。
“那,想不想学?”阿穆罕低声地哄,手挑了挑缰绳,却是还没有松开苏佑的手,反而扣着他的手,捏了捏他手背上薄薄的一层软肉:“我教你。”
苏佑心痒难耐,但是又害怕阿穆罕嫌弃自己笨,阿穆罕脾气似乎很不好,他怕自己会被苛责得很难受,他思想斗争做的激烈,想,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