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调才开不久,两个人贴在一起折腾了会儿,都出了一身汗,程叙弓起身子,将段暮铃剥干净,大手伸到段暮铃后背,把人翻了个身。
段暮铃面朝下趴在枕头上,整个人陷入一床的玫瑰花瓣中,奶白色的身子同大红色的玫瑰形成鲜明对比,白的愈白,红的愈红。
程叙眼中映着两个极端,红白交互之间,他的目光渐渐黯淡,视线从瘦削的肩胛骨往下,沿着凹陷的脊柱,路过双丘时刻意停顿片刻才又挪开。
段家老爸说的没错,段暮铃确实生的讨喜,就连脚腕处的皮肤都紧绷泛粉,程叙伸出拇指和食指将踝骨圈起,像是把玩自己新得的玩具一般。
段暮铃收了收腿,“程叙,痒。”
“痒?”程叙重新压回去,带着潮意的声音在段暮铃耳边响起,“你知道为什么会痒吗?”
段暮铃摇摇头。
程叙漫不经心答道:“因为有些人天生敏感,别人碰一下他就受不了,会控制不住地身体发抖,简单的亲吻和抚摸就能让他获得一次高潮。”
说完,他低下头去,在段暮铃背后吸出一个粉红的印记。
像是印证程叙方才的话,段暮铃哼唧一声,指尖扣入枕头,脚趾头紧紧蜷着,肩背猛地抬高,腰身也在剧烈颤抖。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程叙,他轻笑一声,“你瞧。”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灭顶的快感袭来,段暮铃像一只案板上的鱼,屁股一翘一翘的往程叙腰间蹭着,殊不知这样的举动落在程叙眼中更加美味可口。
既然美味可口,那便要赶紧吃掉。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