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老的大掌柔抚在膝头之上,淡声说道:“没怎么看待,不论冀州发生什么样的浩劫或是灾厄,我们皆是不会离开这一片疆土的。”
温廷安闻言,显著地怔然了一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说道:“郦老,你的意思是要,要留守在此处?”
郦老望定温廷安:“老夫和郦氏大族的事儿,你这个丫头片子就莫要闲操心了,你且先回答老夫的问题,你和谢玺那小子,究竟是个什么干系?”
温廷安:“……”
为何每次遇到长辈,她都会被问及自己与温廷舜之间的关系呢?
温老太爷温青松是这般。
吕老祖母陈氏亦是如此。
在时下的光景之中,怎的遇上了郦氏大族的长老级人物,他亦是问候起了她和温廷舜之间的关系。
这种看似不相干的一桩桩事体,在冥冥之中,总有一丝微妙的联结在。
郦老尚在等候着她的答复。
温廷安初次与郦老打个照面,彼此还并不算相熟,她只得颇为审慎的说道:“自幼时起,我与温廷舜便是在同一屋檐下相处着了,一路行至了今朝,而今,彼此都算是知根知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