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珩一噎,连忙为自己辩解,可千万不能让阮阮误会了。
“没有!”
岑阮死亡凝视。
秦远珩无奈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没有,我只有你。”
见岑阮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他又说了几个在留学期间知道的几件趣事,这才让少年脸上重现笑容。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过去,岑阮又回归平静的生活。
-等真正到滑雪那天,岑阮整理好装备起了个大早,兴奋得完全睡不着。
岑阮心玩,即使大冬天的也非要裹上一层的羽绒到处浪,他戴着耳暖,全身上下穿的严严实实的,可可爱爱得像是一团雪球。
他的鼻尖被冻得有些微红,脸上神采奕奕的,全然没有任何不适。
a国比b国要冷上许多,岑阮在阳间可从来没有玩过雪,现在看见下雪都兴奋到差点趴下去打滚玩雪了。
秦远珩微弯腰给他戴好毛绒绒的围巾,生怕少年冻着生病了,神情格外温柔,整个人的气场都工作时全然不同,他嘴角带着笑意,万分宠溺纵然着少年。
两人靠得很紧,岑阮怔怔地看着面前弯腰给他整理衣服的哥哥,他们距离很近,近到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纤长的睫毛。
对方的鼻息无意间扫过他的下巴,再加上那双温热的大手时不时地触碰到肌肤,让岑阮下意识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