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没和任何人谈过。
顾海平一个月起码换三个人,偏偏他父亲是魏国公,大齐元老,谁都不敢动他。
不不不,思绪跑远了!
谢玉小心翼翼守着那张纸,思索片刻写:今日午膳可以与你一道去膳堂。
纸条递给霍寒,不一会儿,对面又送了过来:那午膳之前,我可以偷偷亲你一下吗?可以舔开唇,深吻吗?你想……和我接吻吗?
字条之下,妙笔勾勒,画了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亲……
谢玉打开纸条,看的瞳孔一震,下一刻,啪嗒——
毛笔落了地。
他慌忙低头去捡,却发现,讲诗讲到一半的白钰清正立在他面前,慢慢垂下眼眸:“谢玉,拿过来。”
手中字条豁然收紧,谢玉慢慢站了起来,整个耳朵彻底变红,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就见一侧,同桌顾海平跟着起身:“先生,对不住,这东西是给我的。”
说着,就从谢玉手里拿过了纸条,确定上面没写名字,讨好着递了上去。
“呼——”
勉强逃过一劫。
不过,中午用膳的时候,顾海平却故意粘着谢玉,偏要同他并排坐着,一道用膳。
还要时不时挑块肉,专门给玉儿夹过去。
于是……霍寒打了饭,几步走到顾海平对面,咣!
木质餐盘狠狠砸上了桌子,顾海平身边的瓷碗倾倒,鸡蛋汤淅淅沥沥落了一身。
“…………啧。”
浪荡子轻“啧”一声,撩眸:“好酸啊,我记得汤里没放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