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嘱咐谢玉:我在柜子里放了安神香,夜里入眠前点上,只要能睡着,就不成问题。

可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个人体质不同,月圆的前三天,谢玉就开始难受,全身肌肤又连带着骨头开始疼。

心慌耳鸣,难以安眠。

于是前两夜,他便把安神香用了个干净,准确的说,那安神香到第二夜的后半夜已经燃尽了,没有香了……

谢玉便只好翻翻衣柜,找出一件霍寒的大氅披在身上,整个人在衣服里缩成小小一团,抱着霍小狗的玩偶。

他想转移注意力,便拿着谢小猫的玩偶,去和霍小狗牵手。

可棉花娃娃之间并没有相互吸引的能力,霍小狗总是松开谢小猫的手,令人躁意横生,于是,谢玉一把将不听话的小狗扔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去捡,难受的咬破了霍寒的衣裳。

直到天蒙蒙亮时,谢玉才有力气爬起来。

他第一次发现,当疼痛褪去,情蛊的副作用便像是春药一般,疯狂席卷,谢玉觉得空气好干。

不,不是空气干,是他全身都干,渴望被拥抱,被抚摸,被……

他坐起来,灌了一肚子的凉茶都没有用,干脆一生气,又将那粘好的琉璃镜打碎在地上。

随后,便带着霍小狗,一步步去了汤池。

太阳升起的时候,谢玉一个人靠在那曾经锁着霍寒的石狮子上,自己将自己的右腕主动铐进了链子里,锁骨盈粉,眼角浮红。

霍小狗被他扔到了边上,满身都是浊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