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名危感觉崽子软绵绵的手臂正一下一下地按在她的手上,传来那种不轻不重、又让人抓心挠肝的力道。

她毫不怀疑每当崽子往下按的时候,那饱满的嫩肉就会从自己张开的指缝间漏出、或者凸出一点,觉得自己力道再大一点,就能在那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勒痕。

……江名危根本不敢抱。

但崽子全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顾涌顾涌,而且似乎不太明白眼前这个大家伙为什么还不抱她。

几番较量下来,崽子那两瓣因为吐了太多口水泡泡而亮晶晶的嘴唇一瘪,眼看就要开始哭。

江名危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已经快发出尖叫。她无数次地尝试想勒着崽的腋下把她抱起来,却一提劲就打退堂鼓……

……都用这个力了,还抱不起来?!……再用力会不会把崽拉伤了?!……

崽终于汪汪地大哭起来,游泾这才匆匆来迟,一把拎着崽子腋下将其抱了起来。

后者笑得红光满面、活力四射,与崽满脸鼻涕眼泪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江名危:“……”

她还能做什么?只好去拿纸来给崽擦脸。

“是不是离水太久了?”江名危皱眉,“那个浴缸也不大,这样能行吗?”

“能呀,家里浴缸两个人泡都没问题,崽还只有这么小一只。”

游泾随意地抱着崽,也不见她怎么哄,崽子就渐渐停了下来,不哭了。

崽刚哭完,此刻就又安静地睁着眼睛,记吃不记打地盯着江名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