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物换物。”游泾把王服团一团地塞到她胸口,“这个你带走。”

“……我知道了,”江名危理着那团王服,“是不是还要挂在衣帽间里,好叫我每次见它如见你?”

游泾如梦方醒:“是了!这衣服还有这样一个作用,‘见王服如见王’。这样——你把它挂在进门那儿!每个进门的人都看得到。”

江名危觉得好笑:“辟邪?”

“圈地!”游泾朝她挤了挤眼,蹭一蹭地朝阳台那侧下床,打开了阳台门,回头说,“我走了。”

江名危:“你又从这儿跳?”

游泾哼哼道:“我不想见底下那群人。”

鉴于两人这半月经常不定时下海,游泾直接拿了一沓“塑料袋”在江名危房间堆着。江名危起身拿了一个,给她把手机和卡装好,递给她:“走吧。”

游泾接了东西,却在原地磨磨蹭蹭,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她。

江名危勾了勾手。

游泾立马凑近了一点点。

“离这么远做什么?再近些。”江名危勾起游泾的一缕长发,往自己这边轻拉,然后俯身,轻轻地贴了一下游泾微凉的唇,一触即分。

游泾抿着嘴,分明一句话不说,可话却全透过那双透彻的眼睛露了出来。她撑着栏杆,干脆利落地一跳,化作一小朵水花消失在了海里。

江名危走上阳台,趴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