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名危看得心痒,喉咙动了动,弯身就将嘴唇贴了上去。

游泾浑身一颤,整个人僵直不动了。

“宝贝,”游泾颤颤巍巍道,“……你在做什么?”

江名危将温热的唇覆上游泾的臂膀,只觉那冰凉的皮肤下,是如火一般紧实的力度,烤得她唇干舌燥。

她闭上眼,一点一点地亲过那几道被自己亲手抓出的淤青痕迹——像是在安抚那些微痛的青痕,又像是占有欲十足地确认自己留下的痕迹。

游泾心脏狂跳,在江名危吻到最后一下的时候,她呼吸一滞——

与唇部干燥柔软的触感不同,唇瓣间,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触上了她的淤青。

游泾手臂不受控制地勒住江名危的腰,带着她仰躺栽去了床上。倒霉的吹风机则早就不知何时被江名危扔到了一边,此时又不知被谁一蹬,“哐当”落在了地上,却也无人关心。

“疼么?”江名危坐在她身上,唇上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弯出一个笑容来。

“你现在问我疼不疼?那点小磕小碰能有多疼。”游泾喘着气,看着江名危现在这副不同寻常的模样,胸腹间涌上一股暖意,“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江名危眼中带着赤/裸裸的钩子,她把自己浴袍上的腰带放到唇齿间咬着,却又不解开,只是恰到好处地咬松了一些,“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有时候半遮比不遮还要……

游泾脑子里适时闪过江名危那句话——果然,她早就说了——只要江名危拿自己试给她看,她一准就能明白!

游泾伸手捋看把江名危垂在她眼前的长发,然后拨开发丝,掌心抵上了藏在后头的肌肤。

江名危身前被游泾胡乱搅和着,同时只觉身后也有个凉凉的东西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