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游泾就这样敞着那外套,胸口隐隐约约露出一点暧昧的阴影——当然,“暧昧”是江名危脑补的。
“进船舱,上楼去我那里。”江名危抬手给她扣上衣服下端仅有的两颗扣子。
游泾低头看,疑惑道:“不是已经遮住了么?为什么一定要扣上。”
“是遮住了不错。”江名危有些欲言又止,“可某些时候……半遮比不遮还要诱人。”
游泾脸上又露出了十分纯粹的困惑:“这又是为什么?”
江名危要压不住上翘的嘴角了,一本正经地说:“没什么。”
说罢,就往门那边走去。
游泾连忙蹭着跟上去。
“我知道了,”游泾很认真地说,“一会你用自己做个对比给我看,我一准就明白了。”
江名危:“……”
她神色自若地抬手叩门。
秘书将门打开,看到江名危全须全尾地出现在门口,刚要大大的松一口气,却转眼就看见了歪在一旁的蓝发人鱼,登时脸色煞白,险些没当场惊呼出声。
江名危只当没看见,语气如常:“我带朋友去顶层,叫协商团的各位不必上来打扰。”
秘书双腿打颤,庆幸自己穿的宽松款正装裤,否则就要露了怯。
她靠在墙边强行稳住,挤着嗓子才说出话来:“好的江总,那需要先去清场么?叫旁人先回屋避着,您先带着您的……朋友,上楼。”
江名危明白她的意思:“不必刻意隐瞒。人鱼协商团迟早也会来船上,何况我与人鱼相识并非是什么秘密,否则政务部也不会同意让我随行,以保障沟通交接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