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要去我宫里住,可以;你要吃的穿的,可以;你要每天在海里游一圈,都可以——但回陆地,我明确告诉你,绝对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江名危耸了耸肩,然后摊手,“如果我能给出说服你的理由呢?”
游泾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朝江名危龇牙道:“说!”
江名危:“你们平时抓人,有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来源?”
游泾闻言,果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龇牙:“继续!”
江名危:“这些人中,女男老少、高矮胖瘦应有尽有,很难让人觉得她们是因为某种特定的目的而组合在一起、协同侵入人鱼领海的。”
“是。”游泾轻快地答了一声,然后上半身朝江名危压过去,眼神里多了几分幽深,“——不过,你知道么宝贝?人鱼与两脚兽之间势同水火,这种情况下,我们并不会在意或去探究某一个入侵者背后的冤屈和苦衷。毕竟在抵御侵略的时候,谁会在意侵略者为何而侵略呢?”
“也是。”江名危被那股突然浓郁的海盐凉气逼得微微后仰,“不过我和荀教授怀疑,有人在利用人鱼‘闯入必究’的规矩,借人鱼之手来杀人……”
江名危的话音顿了一下——
因为游某趁她说话的间隙,单手伸出朝她一捞,托着她的后腰,阻止了她的后仰。
冰凉的触感蔓延在后腰上,江名危几乎和她鼻尖相贴,连游泾那双透亮的眼睛上有几根蓝色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