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确信刚刚自己站在柴房后面,连一丁半点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她是怎么知道后面有人,而且还知道那个人是自己?
带着这样的疑问,王伽站到了秋梦期的跟前。
秋梦期不以为意道:“不是我好耳力,是我家二福鼻子好。”
王伽笑笑,脸上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不敢大意,自始至终,他不认为那条狗给了小县令什么提示。
“王参军以为如何?”
“秋县令说的是?”
“就刚刚两位官差大人所说的受人指使混进你的队伍,所谋之事。”
王伽道:“某不过是一个押解犯人的参军,手下这些差役都是各个衙门送过来服役干苦力的,不是我亲自招的人,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这些人的来头,不过恕我直言,一般人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太子教令。”
“这么说来,王参军是觉得这二人没有撒谎。”
“他们是什么来头我不感兴趣,我只关心我能不能顺顺利利地把这批犯人给送到岭南。”
秋梦期笑了笑,道:“怪不得王参军不到三十岁,看着却像个四十好几的人,这些年押解犯人,想来没有哪几趟是顺利的吧。”
“我原先以为这趟顺利,却没想到很快就不顺利了。”
“参军对这张藏宝图就不好奇?”
“你都说我长得显老,我要是再好奇,怕是要再老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