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座位?”楚照忿忿。
这里就一个座位!
卫云舟无语,“那你就跪着吧。”
给她机会还不要,不要就算了,那就继续跪着。
但楚照很快就明白了卫云舟的意思,立刻也就凑了上来。
“抱着坐是不是更暖和?”她用脸蹭过卫云舟的脸,热息交缠,“是臣太驽钝了,刚刚没听懂殿下的意思。”
不错,刚刚那意思还有那脸色,就差把“抱我”二字说出来了。
“嘁,好笨,”卫云舟不决定接话,无视腰边传来的酥痒,伸手去够了那封信来,“让我看看,这虞少东家写了什么信来?”
似乎是被腰边的痒意逗弄得无法,卫云舟一边拿刀割开蜡团,一边道:“我看我是对某人太包容了,大字不会写几个……”
等她放下刀,楚照这才把头磕上卫云舟的肩窝处,吐息缠绕在她的耳边:“哦,然后呢?”
无赖便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好在“无赖”一厢真心赤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楚照回她的那些信,全部都是收拣好了来“麻烦”卫云舟的。
说是麻烦,实际上是将她的一切都给她过目。卫云舟也借此筹谋、布置了不少东西。
一切都留待后用,等待某个机会的到来。
今日也是一样,那信封甚至还用蜡团封着,开都没开,就给她送来了。
“痒,”卫云舟微微偏了偏头,将那信展开,“我看看。”
楚照如今就是一副骄傲文盲态度,反正都恃宠而骄了,她也凑近问道:“所以这上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