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舟低眉,凝视着皓腕上地红痕,不满嘟囔:“你让我包庇你,就这么对我?”
浓重的唇息从脖颈处喷洒而来,让她心颤。
接踵而来的便是细密的吻,但不够温柔,甚至略显暴戾。
卫云舟只能掐着楚照的腕部,这次她要报刚刚的仇,但是某人实在皮糙肉厚,怎么掐都没有反应——抑或是说,反应到别的地方去了。
“嗯……”她低吟,伸手欲推,“外面那么多人!”
于事无补,只是徒劳。
终于楚照舍得松唇,扬着头冲着她笑:“怎么,我想要殿下包庇我,不多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卫云舟呼吸仍旧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头上步摇频频晃动。
她瞪她,颇为羞赧地揉过脖颈,上面已有刚刚暧昧余痕。
“让我包庇你,就这么对我?”
“其他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我知道——陛下要回来了,得罢朝五日,这时间还不够好吗?”
楚照轻笑两声,粗粝的指腹暧昧地划过脖颈上的红痕,最终目光垂落在卫云舟浅缀晕红灯双靥。
真是服了。卫云舟皱眉,“我劝驸马还是少干政的好。”
“我可没有干政,我只是关心一下家妻……什么时候能够休沐?”
今日此人又是伶牙俐齿,卫云舟决定打住,闷哼两声,支开话题:“今日你来,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还真有。”
卫云舟好奇:“是什么?”她的本意不过是另起一个话题。
“那公主府牌匾还未题下,举荷让我过来找书法家呢。”楚照说得煞有介事,一边揽过她的腰,“对吧,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