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不是现在?这次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是,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说那就继续看电影吧。
在战前,我这样的心态不能被人推崇,逃避和躲闪,装作若无其事。可此时此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也不能反过来吃掉她,开枪打死她,就像对付那只蚯蚓一样,用我的□□戳进她的喉咙挑出一个大洞。
说来说去,我所做的事情只是我能做到的,在战后的世界,维持秩序是很难的事情,无论正常还是不正常,只要还有秩序,那就是正常的。
当李好好说我就要死的时候,我想起詹一耕的动静,想起林不秀说话,还有主任,她们不约而同地警告我,这个哨所里有一个危险的东西,就是我亲自带回来的李好好。
但没有关系,弱肉强食也是一种秩序,这是正常的,与其被异兽吃掉,被李好好吃掉更容易让我接受,至少这是有益的,对李好好有益。
忽然不知道我按到了哪个键,音响变好了,徐徐播送着画面上的声音,一位在战前很有名的美丽的女演员正用着蹩脚的语调来演绎一个粗俗的卖花女(注1)。
李好好啊了一声:“我听不懂。”
我就开始对她念着字幕,讲解着故事的背景,但似乎因为文化隔阂,她不太明白,但这里确实也没有什么太多其他的电影,她安静了一会儿,对我说:“我的眼睛总想睁开。”
她的头枕在我胸口,我的左手绕过她的脸,捂住了前面的眼睛,解说:“他爱上了她,但是他不肯承认。”
李好好咧嘴笑:“像漫画书一样。”
她开始给我讲之前我三令五申不许多看的漫画书的剧情:“一个女生住在小的房子里,她每天吃着面包去一个大房子里,还有其他的人都坐在那里,他们都有自己的桌子和椅子,有人会站在上面让他们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