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表情变化多彩,最后还是沉静下来道:“多谢侯爷。”
“只是可惜……”江野吓得意味不明。
聂屿舟道:“可惜什么?”
江野穿上衣裳,道:“说起来我们成婚已经有一个多月,还没亲眼看到你放纵的样子,这不可惜吗?”
聂屿舟:……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不过既然已经江野面前那么失态过,聂屿舟脸皮也就比以前更厚了,在他面前也能自如地说出一些不太健康的话:“侯爷说笑了,这有什么好看的,或者侯爷对着镜子看自己也是一样的。”
反正只是嘴上说说,具体去实施这方面的事情,他就做不到了。
江野似乎觉得很好笑,都笑得咳嗽起来:“看自己和看你哪能是一回事?反正都有需求,下回一起。”
聂屿舟:???你是认真的吗?这种事还可以一起?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聂屿舟转移话题:“侯爷,周炳彪怎么样了?”
江野穿好衣裳,道:“大概已经被大黑排出来了。”
这个惩罚虽说残忍,但是解气。周炳彪和徐君思一样,沦为大黑熊的食物,是他们罪有应得。
聂屿舟道:“感谢大黑熊,时不时就要帮我们善后。只是这样一来,周氏肯定会来找我们,又要和她一番周旋。”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周氏一定会知道的,会来问江野周炳彪的下落。
周炳彪是周氏的外甥,前些日子,江野和聂屿舟才将周氏的哥哥周大富送进牢狱,现在又弄死周炳彪,周氏一定恨他们恨得牙痒痒,意欲杀之而后快。
江野道:“以周氏那一门心思护娘家的性子,肯定会来找,其实已经来找过了。”
江野坐在镜子前,自然而然地将梳子交给聂屿舟,聂屿舟接过梳子,帮江野梳头发。
看来在自己沉睡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聂屿舟道:“侯爷怎么说的?”
江野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聂屿舟站在他身后给他梳头发,眉目温柔,比昨夜情动的模样还动人。他道:“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如实相告。”聂屿舟把江野的头发束好,再插上一根碧玉簪,“周氏一定气得病得更重了。”
江野勾起嘴角,淡淡笑道:“不枉和我住了这些天,也算对我有些了解。她最好气死,这样你就可以完全接管镇北侯府的中馈。”
聂屿舟:……倒也不用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