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喜权贵,但总要为孙儿打算。
老人家废了两日制出这种良蛊,又依着宁云简的话,写了张妇人产子后的调养方子。
他写的方子,自是比太医院写的效果好上十倍百倍。
崔幼柠听宁云简解释完,蹙着眉道:“可你不是还要回南境打仗么?若扛着我身上的疼和敌人厮杀,也太危险了些。”
“你寻常时的疼放在朕身上并不算什么。”宁云简出言安慰她,“唯一难熬些的就是分娩之时,但那时候朕都已回宫了,所以不会出什么事的。”
宁云简在战场上时常要带伤杀敌,先前又被噬心蛊折磨过,故而十分能忍痛。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恐惹崔幼柠难过,他便没有提。
崔幼柠低着头:“我其实可以自己扛的。你若出了什么事,我……”
“绝不会有事。”宁云简用力揉了揉她雪嫩的脸蛋,“是朕碰了你,是朕让你怀的孩子,便该由朕担着这份疼。总不能朕舒服了,却叫你受苦。”
“……”崔幼柠红着俏脸挣开他的手,“一个皇帝,尽说些混账话。”
宁云简望着她的娇颜,喉结耸动一瞬,但到底忍了下来。
两人回到宫中,宁云简召院首进来为崔幼柠把脉。
虽沈矜不会害崔幼柠,但宁云简不敢赌,定要亲耳听见院首说她无事才能放心。
院首大人把脉得越久,眉头皱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