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荑按照他的意思扫了两眼,“你看够了吗?看够我要脱下来了。”
裴璟低笑了声:“我来帮你。”
他的手指又灵活地替她解开细带,长裙刷地一下落了地。
傅归荑后背贴在冰冷的铜镜上,冷得她在夏日也打了个寒战,颈窝却被滚烫的鼻息灼烧着。
铜镜和裴璟宽厚的胸膛将她禁锢在一寸之地,动弹不得。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畔,与她耳鬓厮磨的同时不忘下命令:“以后每天我都要看见你穿成这个样子。“
傅归荑压抑住颤音,道:“难道我连穿什么衣服的自由都没有。”
“自由?”裴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有,叫出声或者不叫的自由。”
话音刚落,他用上了几分力道,傅归荑冷不防喊了声短促的急音,她听见裴璟低笑了声。
再往后,她十指死死地扣住掌心,嘴唇咬得几乎破了皮也不肯再发出一点响。
两个人像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战场从铜镜前到椅子上,再从床榻到浴池,直到最后傅归荑也再没有发出过令人遐想的声音。
裴璟为她清洗干净,把她抱回整理过的榻上,喂她吃下药和酒。
他坐在床前,手抚弄着傅归荑微湿的头发,漆黑如墨的眼眸目光却浮着点点柔软的水光,一点没有方才的凶狠蛮横。
裴璟说道做到,往后十余日,傅归荑要么穿他准备好的女装,要么就只能穿一身中衣缩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