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你了,”他恨铁不成钢地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你要做的,是立刻求饶。”
说罢欺身而上。
傅归荑气得用手去捶打他的胸,嘴里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裴璟熟练地将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双掌单手擒住放在两人胸前,故作埋怨道:“我无耻?我教你的东西你反倒用来对付我,到底谁更无耻?”
傅归荑怒得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明是他先偷袭,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裴璟摩挲着右肩上的小腿,心里像被放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全身难受。
这些天他忙着去抓蒙穆,又听闻下面人说她练功辛苦,一直忍住没碰她,今夜他原本也不打算做什么的,可她的腿非要来撩拨他。
久旷的身子如同烈日干材,哪能经得起半点火星。
裴璟低笑了声:“做人要讲良心,我怎么也算得上你半个师父。看你这个黑心肝是打算赖账了,没关系,我亲自来收取报酬。”
语毕低下头堵住傅归荑的双唇,与她纠缠着。
轻薄的月白色床帐被榻上的热浪扑打着,一层一层接连不断地晃荡,浪潮汹涌,夹杂着支离破碎的轻喘与低吟。
裴璟搂住尚有意识的傅归荑,内心暗叹自己真会养人,若是放到从前,他稍微尽兴一点,她定然早就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