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傅归荑都没看清裴璟的脸,他一言不发,更不像从前那般讲究技巧,稍微揉搓两下后就开始闷头办事。
傅归荑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叫,下一刻就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死死捂住嘴。
她生气地去推他踢她,得到的是强势镇压。
等裴璟完事一轮后,她的双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路,无力地依靠在他胸前。
裴璟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榻上,还没等她喘口气,旁边传来一阵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他像野兽撕咬猎物般扯开她的衣服。
绸缎撕裂声在黑暗中尤为刺耳。
傅归荑顷刻间感受到了夏日凉意,她强撑着一口气急急往里翻,压住声音怒斥他:“你疯了罢。”
只听裴璟冷笑了声,砰地一声入了榻,他像是长了双能暗夜视物的眼似的,单手精准地擒住傅归荑的双腕高举过头,禁锢在头顶。
之后整个人骤然俯身而下,笼罩在她上方。
“疯了?”
裴璟声音低沉,呼吸粗重,“是啊,我疯给你看。”
最后一字还在嘴边,他连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留给傅归荑,便沉下身,长驱直入。
这晚上裴璟确实够疯,他不允许傅归荑叫出声,大掌扼住她喉间的低吟与呜咽,全程一个姿势肆意逞凶。
傅归荑觉得自己像条被抓上岸的鱼,猎手扣住她的腮令人窒息,还毫不留情地用木棍刺穿鱼身,最后架在烈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