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意劝了半天也没劝动她,最后只能人参连着木匣收进箱子里。
这一晚上傅归荑都睡得不安稳,她又梦见了裴璟。这次裴璟没有再拿刀夹在她的喉结上,而是将她压在卧榻上,手脚并用按住她的挣扎不止的四肢,最后他俯身堵住了她尖叫的嘴……
傅归荑醒来后,虚虚握拳狠狠来回摩擦双唇,直到快被擦破皮才肯罢休。
她从没有觉得一天过得这么快,只是浅浅睡了两觉,太阳就已经从东边落到西边。
“世子,你脸色怎么这样差?”邓意满脸担心:“要不明日再休息一日。”
傅归荑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睡得久了些。”
裴璟只给了她一日,若是贸然忤逆恐怕生变。
第二天,傅归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去上书房,乌拉尔和池秋鸿一见她就围了上来。
乌拉尔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你没事吧,可急死我了,你家那随从不敢对府里的人说你失踪的事情,求我到处帮忙打听,都怪我没用,也没什么办法。”
池秋鸿一回来也听说了傅归荑生病留在宫中的事,他觉得肯定是自己拉着人喝酒才害傅世子受凉,满脸愧疚地向她道歉,又给她捎了一瓶上好的补药。
傅归荑面对两人的关心,颔首道谢:“多谢关心,我已痊愈。”
乌拉尔还想说什么,太傅已经进了学堂,他只能坐回位置。
池秋鸿则一直在偷偷观察傅归荑的神色,做好了一旦她有半分不适就冲过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