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用完了自己不动也不出去,这般含着可想过他?
分明手是在捏着耳垂,江桃里想起了刚刚那双手上的薄茧,哪怕是隔着衣料都能激起浑身的酥软。
她顺着那往下的手一起泛了潮,可更多的是莫名的害怕,下意识地爬起来想跑。
江桃里刚撑起来,正俯甸时机而动的雪狼动了身。
他将她的腰往后一带,手中用力地扯下单薄的绸衣,雪白的肩膀出来一瞬间就被咬住了。
“唔!”
牙齿深陷下去,江桃里痛苦地蹙眉。
好疼。
江桃里想要伸手挣扎,却被困住双手压制往后,耳边亦是响起了那沉沉不善的声音。
“你可知,猎物就在眼前,却还得忍着不能撕咬的感觉吗?”
他声音隐约带着嗜血的疯意,无人知晓那亢奋的感觉尾窜到了头,浇灭了所有理智。
从她做出那般行为时,他的每根毛孔都在强制收缩着,强忍着那感同身受的酥软。
明明他都放过她了。
“桃桃,我们要公平一点,你结束了,还有我。”话音落下那探入的手,已经采撷到了露珠。
江桃里瞬间绷紧,脸上的颜色瞬间褪去,放在他肩上的手蓦然收紧,指甲深陷在肩胛。
“不、不成了。”
江桃里刚开始是紧紧抓他着,到了后面变成了惊叫,用力推着他不让其深陷。
闻齐妟随手抓过一旁的绢布,用牙齿撕扯开,将挣扎的双手捆住,压于身后,然后把那粉白的裙裾如千堆雪一样堆砌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