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不满他的动作,却因为他的话,而莫名感到心惊胆战。
她将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抬着湿润的眼眸,颦眉看着他流畅的下颌,“你究竟要做什么?”
闻齐妟听此言,勾了勾唇,指尖划过她腻滑如白膏的脸颊。
他神情带着漫不经心,腔调散漫道:“自然是帮你啊。”
早就后悔将人送进太子府,一年之期本就难等,既然她视太子妃的身份为囚笼,那他给她换一个。
从今以后她只有他一个人了,是独属于他的。
他要将人放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会为她打造世上最华丽的房间。
光是这般想着,闻齐妟便感觉那种令人颤栗的失控,好似又浮起来了,是无法抑制的亢奋。
他无意识地用力将怀中的人搂紧,直到听见她的痛呼声,才眨眼散去眼中的迷离,把人松开。
“疼吗?”闻齐妟隐约带着愉悦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还不待她回答,倏地将肩上的衣裳扯下,露出圆润白皙的肩。
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红痕,根本就分不清是刚留下的,还是昨夜的。
看见这些痕迹,他心情甚好,替她轻轻揉捏着,语气亦是低沉无害,“先忍忍,一会儿我给你上药。”
江桃里肩膀生疼,但眼中却不是痛苦,而是恐惧。
方才他眼中浮着,不知因何而来的癫狂愉悦,格外使人感到害怕。
那一刻他就像是,格外容易自我愉悦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