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不能待了,需得要尽快离去,那齐妟简直是有病的疯子。
假身份,与人有染,罪臣之女,无论是哪一件都足够她死无葬身之地。
方才齐妟所言,无一不是明暗威胁,若是她不从,就会将她的身份暴露出去。
恶人!
思此她恨不得脚步再快些,好尽快将身后那视线甩至脑后。
回去之前,江桃里将身上已经弄脏的披风丢掉,寻铺子买了珍珠糖,这才步行至后门。
秋寒惨白着脸色拉开后门,见她出去时那一件粉白披风不见了,脸上的血色顿时完全褪去了。
一颗拇指大小的东西,忽地入了口带起丝丝甜味,秋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江桃里拍着后背匆忙咽下去了。
她正欲要弯腰,就听见那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想活着便吞下去。”
秋寒这才想起,那日她被长平少将军下了药。
“小姐。”秋寒止了干呕,脸色依旧苍白,但看向江桃里的眼神明显是不赞同,“你不能再去见他了。”
太子妃趁着太子下落不明,暗自与外臣勾搭,若是传了出去,连她也难逃一死。
江桃里比谁都需要这句话,但听见从秋寒的口中说出来,只觉得如鲠在喉。
若不是秋寒将那书信寄往了尚书府,她何至于走投无路,寻上那有病的疯子。
江桃里此刻浑身都是汗津津的,无心搭理秋寒,直径朝着院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