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在劳累,你什么也没有做,怎的累得这般可怜。”他似带着好笑的腔调。
江桃里还没有缓过来,眼前白雾大片,宛如脱水的鱼,偶尔呼吸起伏着。
他的手放在雪白纤细的颈子上,指尖轻摩擦着,给她时辰缓缓。
良久,江桃里终于缓了过来,抬起醉熏的迷离眼,眼尾还泛着红,喘着不平的呼吸道:“少将军可尽兴?我娘亲……”
又开始扫兴了。
闻齐妟恹恹地将蹭着她的后颈,不想回答她的话,可她还要刨根问。
“尚可,想问什么赶紧问。”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眸。
“我娘亲如何又入了景荣将军府,我记得少将军和我说过,会将人弄出来。”江桃里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平静的眼中带着跃动的火光。
闻齐妟抬手将她的双眸遮住,只盯着她樱粉的唇看,“之前是在景荣将军府,但太子妃进来之前,不是已经知晓现在不在了吗?”
恣生生的语调,皆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话音落下遮眼的手瞬间被抓住,那双雾霭霭的眼中情绪散去,带上了迫不及待,“在哪儿,我要见她,亲眼所见。”
闻齐妟盯着她向来乖怯的双眸,此刻盛满了强势,扯着嘴角,殷红的唇微动,“只见见吗?”
江桃里呼吸一滞,紧紧捏住肩胛上的那布料,玄色菖蒲纹在她的手上被捏得卷曲起来。
他将人按下,吻着她紧绷的嘴角,舌尖舔了舔,“离开太子府,脱了太子妃的皮,我能保你们一生无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