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自个惹的祸,须得自个承受。”
江桃里满眼警惕,立在原地根本不敢过去。
他睃她这般模样,不爽利地啧了声,勉为其难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在不安的挣扎中强行塞了碧玉瓶。
“昨日你下手可丝毫不留情,趁着爷酒醉,险些将我砸成了傻子,今儿个我可是专门留着等你来自食恶果。”
语罢,他抬眸恣生生地乜斜眼前的人,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宛如恶劣的雪狼。
江桃里闻言挣扎停止了,低头一看,果然手中是一瓶药。
她眼眸微抬,只见那讲话的已经朝前走去,坐回原位,懒散地偏着头,正等着人来伺候。
江桃里心中突然升起微妙感觉,压下那说不明的情绪,迟疑地走上前。
“啊——”
她刚走到就被他箍住了纤细的腰,强拽着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横在腰上的手臂刚劲有力地压在腹部。
江桃里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男子的气息强势地袭来,教她忍不住满心慌乱地挣扎着。
耳畔响起一声不耐烦地‘啧’声,横在腰上的手将她调整方向,使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怎的让你上个药,你都这样能折腾?”
闻齐妟单手圈着人,夺她手中的药瓶,打开后强行拉着她的手指抹药,看也不看就往头上按去。
“嘶。”
他没有出声,是江桃里趴在他的胸膛,眼前正是伤口之处,看见手指按上去瞬间掺了血,瞧得分外明显而不自觉地轻嘶出声。
“捏疼了?”他听见声音下意识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