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解释。
沈渊渟盯着他,眸底泛红,一笔一划问她是何时的事。
虞时娇只简单回答,“之前在冬日里落进过湖里,湖里难免有些脏东西,眼睛被伤到暂时看不见罢了。
不过如今都好了,不要担心了。”
她捧起沈渊渟的脸颊,用眼神告诉他,她是真的好了。
可沈渊渟却咬紧了牙根,他强硬地反捧住娇娇的脸颊,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带着疼惜和愧疚。
说好了要去看灯会,可沈渊渟还是没办法心安,他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会在深夜里悄悄抱紧娇娇,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他只是觉得难受。
心脏无时无刻不在被火灼烧,他眼眶通红,从不在人前显露脆弱的人只有在深夜才敢一遍一遍小声呢喃道歉,
一句句都是对娇娇的抱歉。
他明白再也回不去了,害怕、惊慌这样的情绪沈渊渟自十岁起便不再有了。
先帝的孩子多,他又是嫡子,还被封为了太子,自幼时起四周便是危机四伏,所有人都想把他拉下马了,他若是怕了,便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可如今,他是真的怕了。
娇娇不会原谅沈渊渟,她或许连当初是如何爱上他的都忘了,他只能借由安时的身份偷来她的一点爱。
他又做梦了。
一闭眼梦里娇娇发现他的身份,知道他是沈渊渟的那一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