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笑道:“郡主叫微臣含章就好。”
含章是他的字,两人的关系远远没有到达这个地步,但乐秧还是含笑唤了一声:“含章。”
她的苏醒惊动了所有人,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孟家兄弟与薛放都到了郡主府。
云起一见她就要扑上来,却被孟云程拦住,孟云程担忧的眼神扫了她一眼:“郡主身体还未痊愈,哥哥别伤到她。”
云起也及时收回了脚步,薛放可等不及:“戚容与说,你要是想要彻底解同心结,就去找他,你要去吗?”
“你们去找他要解药了?”乐秧问。
薛放又沉默下来。
他们在之前相伴了多年,最是了解彼此的想法,薛放也能猜到她的想法,但还是违背了她的意愿主动去寻了戚容与,薛放有些心虚,但还是强硬地回答:“我不去,你就得死在郡主府。”
乐秧也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关心则乱的道理她懂,而且要不是那解药,就像薛放说的,她可不敢保证她能活下来。
她让薛放详细说了那那天的场景,薛放一字不落地说了。
戚容与那模样,竟是同她一起没有吃解药,生生地挨着,果然不能把戚容与当正常人来看。
还有,戚容与要彻底给她解掉同心结。
这是要放过她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乐秧心脏狂跳,若是同心结真的解掉了,那她就再也不会受到戚容与的束缚,但她又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