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涂这个口脂好看。”启元帝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乐秧心里还想着金牌,自然地回答道:“舅舅……更好看。”
启元帝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故意板着脸道:“玩野了不成,还打趣上了舅舅。”
乐秧挽着启元帝的手臂,撒娇地晃晃,启元帝又问她:“疼不疼?”
是在问她方才被弹额头的事情,自从那次掐了她的脖子后,之后再与她有身体接触,总是会担心弄疼她。
“不……不疼。”
一宫人眼瞅着宝珠郡主离开后,忙不迭回到慈宁殿。
听闻宫人的讲述后,太后的贴身林嬷嬷疑惑道:“这宝珠郡主是给陛下下了迷药不成,好好的又赏赐那么些好东西。”
太后修剪着盆栽里的海棠枝叶,闻言冷声道:“他哪是被下了迷药,分明就是做给我们看的。”
又剪下一些枝叶,太后转动着盆栽,感慨道:“哀家的这个儿子就是在怨哀家,故意跟我们作对呢。”
林嬷嬷当然知道内情,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可这也太过分了吧,原本因着围猎的事情,还以为陛下终于厌弃了那宝珠郡主,结果现在恩宠更甚从前!”
“皇儿这么做,有他的道理,反正大事已成,纵着些也无妨,”太后有些不以为意,手里的剪刀放到了开的最好的海棠花上,“至于那个宝珠郡主,要是妨碍到我儿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