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在抚州短暂的停留,居然就撞见了这么多事,抚州不宜多留。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只不过变故来的很快,听说那邓容清在府里醒来一次又迅速晕了过去,之后病情极速恶化,知州府里乱成一团。
用晚膳时,乐秧就察觉到对面孟云起的心不在赢,接连给她夹了三筷同样的菜,就连大大咧咧的孟云程都察觉到了,乐秧默不作声地用完膳,孟云起终于有所动作。
“小姐……”
孟云起只说了两个字,稍作犹豫乐秧就帮他补全了接下来的话:“你想去救邓容清?”
白玉似的指节有些纠结地纠缠在一起,孟云起在孟云程不理解的目光中,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孟云程跳了起来:“哥为什么呀?”
孟云起躲避着她的眼神,低着头道:“那位邓小姐的症状跟我当初有些相似,当年师父教授我医术时就说过,尽可能的帮助别人。”
眼看孟云程还要跳起来,乐秧一记眼刀过去他就老实了。
“那位邓小姐确实是刁蛮任性了点,但也不是罪不容诛,我瞧着她病状还有的救,”孟云起抬起头,“当然了,我不会耽误队伍行程太久的。”
乐秧缓慢地喝了口曲水小院儿的新茶,半晌她才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孟云起小脸一僵,孟云程又跟着说道:“哥,这次我站小姐,你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