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让云程跟我们一起玩?”孟云起也想让弟弟跟郡主修复好关系,热心地建议道,“云程也好久没玩过了。”
乐秧在云起热切的目光中又撩开布帘,一眼过去就被那人腰部的横刀所吸引。
横刀握上去是冰冷的,会很重,但削铁如泥,乐秧回忆起在淑华宫里用它砍枯树的日子。
一只手握上了横刀,薛放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郡主有何吩咐?”
乐秧没搭话,稍微探出头四下环顾,看到了前方笔直的官道上,孟云程策马奔腾的身影,颇有些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薛放顺着她的视线也瞧见,也觉得莫名其妙:“孟二公子非说要去前方探探路,卑职没拦住。”
这才出彧都几里地,哪里需要探什么路,乐秧想着这叶子戏是玩不成了。
孟云起难为情地解释:“云程……他比较活泼,闲不下来。”
“只怕是活泼过了头。”薛放不客气地冷嘲。
乐秧瞪了薛放一眼,刚想放下布帘,薛放的手腕横插进来拦住了她手腕的落下,护腕沁凉透人肌肤,乐秧抬眼看起,皮笑肉不笑:“薛指挥,有何见教?”
薛放眉眼弯弯:“卑职方才不慎听见郡主想找人玩叶子戏,恰好薛某也是个中翘楚,不若让薛某作陪?”
乐秧冷笑,把手抽回来:“薛指挥当然是个中翘楚,彧都花街上玩出来的叶子戏,就别欺负我们这些新手了。”
布帘仍旧被皮质马鞭挑着,薛放沉默一瞬,乐秧见他面上似是懊悔,见她盯着他,又扬起不羁的笑容,傲然道:“那是当然,花街那些蠢货,谁能玩得过卑职?郡主若是不懂,卑职定当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