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轻声道:“有些事,我不方便直言告诉陆郎君,所以才”
“你们是定了亲的,成婚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直言的?”白婉柔脸皮薄,眼看着脸色又有些发白,姜青若不好再笑她,只好转而道,“白嫂子,那本药籍呢?”
白婉柔从架子上取下一本蓝皮古籍,打开翻了一会儿,颓然地摇了摇头:“是我记错了,这是疗毒的,与那方子并不一样。”
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姜青若无奈叹了口气。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她们要如常上路去大营。
用过糕点早饭后,白婉柔与陆良埕亲自送她们到不远处的官道上。
“到了大营,替我看看良玉,好些日子没有见她了,不知她现在怎样。”陆良埕微微蹙起修挺的眉头,无奈道,“一个姑娘家,担任府兵职务也就算了。只是整日同那些男人一样打打杀杀,冲锋陷阵,着实让我担心。”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陆家书香门第,自小按照大家闺秀教养的陆良玉,竟然喜欢舞枪弄棒,如今还已被提拔成了庆州铁骑的千长。
眼看庆州与窦重山交战在即,庆州铁骑自然要一马当先冲锋在前,虽然知道这是她的指责,窦氏叛军一日不除,大雍便一日不得安稳,但身为她的兄长,还是难免担心她的安危。
姜青若点头:“放心吧。有晋安在,朝远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她不会有事的。”
白婉柔把一个包裹递到姜青若手中,轻声道:“这是给良玉准备的保暖衣物,你帮我转交给她吧。”
临上车前,姜青若突地想起,自己也有东西要送给白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