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是最坏的结果。
姜青若轻轻勾唇,暗嘲自己被昨夜的事吓破了胆。
再说,即便要搬迁,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平安无事便好。
眼前只有一匹马,两人只得同乘而行。
此时此刻,早就不必在乎什么规矩礼仪,姜青若踩着马镫上了马,片刻后,裴晋安稳稳坐在了她身后。
马背上的空间有限,她的后背不得不抵着他坚实温热的胸膛。
裴晋安双手抓住缰绳,又几乎将她整个圈在了怀里。
昨夜在山洞内同眠,那是疲累至极才发生的事,虽然回想起来有些尴尬,但双方已经非常默契地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但是,青天白日,此时此刻,两人这样姿势亲密地乘马而行,姜青若不由得耳根发热。
虽然他是救命稻草,但他也是个外男啊!
就在她沉默良久,脸颊泛红时,头顶慢悠悠传来一道声音:“姜姑娘,你不会害羞了吧?我看你当初向陆长史表白时,可是十分大胆那时候你一点都没害羞吧?”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姜青若被噎了一下。
脸上的羞色迅速褪去,胸中的怒意腾地一下窜了出来!
“我为什么会害羞?我才不会呢!裴世子在我眼中与其他人并无区别就像香荷一样,对,我和香荷有时候也会同乘一匹马。”姜青若故意哼笑一声,以示自己是多么不在乎。
“那就好,”裴晋安拉着缰绳,慢条斯理地催着马儿走出密林,随口道,“我还以为,在你心中,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