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人后,温蛮回到家中,在玄关待了一会,才把厌烦的情绪平静,随后带着手头上自己买的雪山玫瑰走到茶几边,一朵朵地裁剪,二十朵,最后整齐装瓶,放在了餐边柜上。
剩下的周末时间,温蛮没有再开过一次门。
那位女警官给他好心建议,但温蛮在本市没有亲人,朋友也止在君子之交,更不提他本身很不喜欢外宿。这套二厅二卧的居室都是温蛮工作不久就决意买下的,不到万不得已,温蛮绝不会选择住酒店。
短暂周末眨眼就过。周一早晨降温了,温蛮穿戴整齐,多添了一条围巾,就出门开车上班。
到研究所时,距离正式上班还早得很。温蛮摘下围巾,叠放整齐后用透明衣袋装好,塞进包内,包又塞进储物柜。此时的温蛮已经套上研究所的长白外套,做完这一切后,他从柜子里拿出随放的消毒液,擦干净手后,戴上最后一层手套。
“小温呐。”
温蛮抬头,应道:“褚主任。”
褚主任捧着水杯,和温蛮客气道:“你总是来这么早。”
温蛮略微颔首,便作为回应。好在作为直属领导,共事几年,褚主任已经习惯了温蛮日常中体现出的些许冷感。
两人一道往研究室走去,准备打卡,路上必然先谈及近来工作上的大事。
“马上入冬了,收容物要做新阶段的数据检测,回头你把i21到k34上一季度的样本数据调出来。”
温蛮迅速回忆了下上周的工作小结:“主任,k系生物这两个月活动频率不高。目前研究所下的收容所k系生物数量少,而野外观测宿体、获得样本信息的可能性低,k系生物的比较数据恐怕出不来。”